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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刻《送淑芳归里》诗,时敦煌有赵木匠,能刻行书,颇不失真。其妇能作墨拓。近又刻《敦煌留别》诸诗,其拓本仍出妇手。乞余书素箑,题以赐之
句爱香山老妪知,矧由纤手拓新诗。
狂呤自为分离赋,文采偏参刻镂宜。
此日留痕看鸿爪,当年索解到娥眉。
怜他工作愚夫妇,也识歌章重唱随。